<b></b>“嘁,那老家伙的话你也信!”老人一脸鄙夷,“喊了一辈子冤屈却偏偏舍不下那一亩三分地,你说他这不是自找的吗?”

        “所以呢?”篱落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道,“果真是被花家的老祖宗给忽悠去的?”

        “这话不假,却也不实。”韩一卖了个关子。

        “此话怎讲?”篱落眼睛一亮,忍不住出声询问。

        见少女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奇,老人不免有些吃惊。

        心想,这孩子还真是特别。

        在他刚才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居然不紧不慢,在他转移话题的时候也不死缠烂打。反而在说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时却又表现出了好奇的一面,这让他这个说话的人瞬间就少了很多顾虑,本不愿说的事突然就愿意说了。

        这让他惊奇,同时也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

        平时对什么都不甚在意,连说话做事都随心所欲的人其实一旦认真起来,那淡定的聪明劲儿绝对不输一般男子。只可惜她生在北凉又是女儿身,实在是有些可惜。

        想到这里,老人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道,“这事要说起来就得追溯到太上皇还建在的时候,我、程咬金、万木通、花非花都因为祖父父亲在宫里当差的缘故时常与那时还是孩童的先皇玩在一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伴读书童到他登基,情谊十分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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