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韩一望着她那亮的比此刻窗外的夕阳还要明艳的眼眸,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发现这孩子还真是得寸进尺,居然还问他有没有下线,简直是不知死活。

        “那花家如今的家主是个怎样的人?”见老人一脸不高兴,篱落缩了缩脖子忙转移了话题,就怕他又二话不说给她一竿子,那她的脑袋岂不是要开花了。

        “你说花小鱼啊?”见她收敛了态度,韩一才捋了捋胡子道,“这孩子的性子大概随了他的母亲,古板、固执、重规矩,尤其对子女的教育更是严苛。可能是母亲死的早,父亲又没个正行的缘故,少年时就极老成,如今过了不惑之年想必更变本加厉了。不过老夫已经好多年未曾去过,知道的也不甚清楚,不妨你再去别处打听打听。”

        “别处?”篱落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去找花离歌。毕竟与她熟识的花家人除了她好说话一些,别人怕是都不容易。

        “你不妨去兴城“花落谁家”客栈住一日,那里是花家的地盘,兴许能打听到些有用的东西。”见她一脸愁容,韩一好心提醒了一句。

        “花落谁家?”篱落沉吟着,突然想起一事来,“你明日不同我们一起下山吗?”

        “我为何要下山?”老人满眼“你可别把注意打到我身上”的眼神瞪着她。

        “不是,你不去给那驴妈妈拆线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驴怎么样了。

        “对哦!我都忘记这事了。”被篱落这么一提醒,韩一一拍脑门,终于惊觉自己居然将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很快他就释怀了,嘀咕了一句,“算了,算了,肯定活不了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肚子也该烂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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