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被烈虢终日折磨的对象,又常年在暗房里被灌毒,羽其实并不怕这些。

        不,应该不是不怕,而是早已经习惯。

        因为他很清楚无论什么药只要扛过了第一次后面的事就会容易很多。

        就像在柳城客舍里他用铁链拴住自己对抗撕心裂肺的痛苦时也曾想过放弃,可最终还是扛过来了,而且还是迄今为止第一人,如今也只不过是再受一次折磨罢了。

        这样想着,他轻轻一勾唇笑了。

        不过笑容苦涩,如同抹了黄连一般让阿力不忍多看,只能低着头默默垂泪。

        “羽,你怎么了?”少年悲凉的笑容篱落瞧见了,她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笑,也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盯着她看,好像眼里的忧伤快要溢出眼眶似的令她莫名有些惶恐,于是忙拉着他的手问了一句。

        结果少年什么都没说,而是起身连着被子一起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一脸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道:“阿篱别怕,听我说,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只管闭上眼睛就是了。”

        说着,他将被子往她头上一盖转身回了刚才的角落,然后拿过地上的碗一口气喝掉了里面的药。

        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很轻,但篱落还是听见了,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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