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一位身着清凉旗袍,脸带硕大蛤蟆镜的女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利落的走了出来。

        “……拍卖行已经商定妥当了,这个星期邀请全世界各个权威机构出具鉴定意见,之后是为期一个月的公开展览。

        一个月之后,正式开启拍卖,目前的落锤指导价是十六幅画总计三点二亿美元,距离咱们的预期还差的不少……

        艺术品这种东西,卖的是故事,是传承,是溢价!

        像咱们这种来历不清晰的作品,要不是咱们拿着专业机构对颜料矿物、画布工艺、以及年代的鉴定,拍卖行压根不会倾斜资源,大张旗鼓的去帮咱们宣传推广……”

        “没关系,我知道了……”

        “……对了,按照拍卖行的建议来说,如果咱们不着急的话,完全可以再等一等。

        因为春拍刚刚结束,艺术品藏家手上的资金流并不充裕,市场也不是特别热。

        如果咱们能等个半年一年,给拍卖行留足宣传炒作的时间的话,到秋拍或者明年春拍的时候,价格很可能还会上涨一倍左右。

        怎么着?咱们等不等?”

        公寓里,王学斌手持画笔,正在一张画布上涂抹着什么,听到心里响起的话,手中一顿,摇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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