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贤等人疾行了一天,直到将夜才停歇。而西行使团已经进入了万年县的范围。

        如此疾行,在京都养尊处优惯了的可是遭了大罪了。

        队伍里不是没有抱怨的的声音,但是在开疆的威慑下,这些声音都比较小,而且渐渐消失了。

        林延贤的不管不理,让声音的主人自觉没趣极了了。若是林延贤谴责个两声,他们还好反驳两句。结果,人都不搭理你。

        一个巴掌拍不响,再多的怨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听到奉旨西行的黜置使在距离万年县还有十公里的时候,万年县县令赶紧出了城门,迎接黜置使。

        “欢迎黜置使。黜置使远到而来,想必是舟车劳顿,县里的热汤,晚食,早已准备好了,黜置使不妨先休整一二。”万年县县令一脸殷切。

        “从京都而来,不过一白昼的路程,不远,也不是很疲惫。”林延贤不给面子的一句话,让场面凝滞了一秒。

        随行众官员你不累,但是我们累啊。

        万年县县令张松黜置使林延贤,林守正名不虚传,呵呵……(守正,林延贤的字)

        “是下官夸大了。一白昼的奔波,一身的灰尘怕是无法避免的,黜置使不妨跟下官去更衣?”张松脸上的笑容不变。

        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延贤也不好再推辞,让张松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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