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姐也太痴了,竟然当众哭棺,还吐了血,回去怎么交代?
丫鬟这个旁观者,都跟着难过,此刻她劝着,又何尝不知道,遇到这样的事,如何能劝得动?
如何能想得开?
只是看到小姐这样,丫鬟后悔了。
“早知小姐您这样难过,奴婢就不该带着您偷跑出来。”
吐血不好,哭棺更不好,这样就打上了深刻的烙印,以后怕对嫁人有妨碍。
“这不关你的事。”周瑶睫毛微动,神色素淡,说:“是我自己执意要来,森郎归来,我不来迎,我心难安。”
“我本没有想着哭棺。”
“森郎之心,邵家伯父伯母之心,连我家父母之心,我岂有不懂,都是为我一心一意考虑。”周瑶惨然一笑,惆怅说着:“我本拿定了主意,只看一眼,只看一眼。”
“不想实在情不自禁,给邵家周家都带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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