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空气里,垂着头的少年紧闭嘴唇,只听到头发上的水珠滑落在灵泉水面的啪嗒声。
见对方不吭声,雒玄览转而一笑,“跟本座装死?”
闪着寒光的冰链再次舞过百里捷耳侧,链上如笋尖般的冰刺沿着一模一样的轨迹加深了血痕。
脸上绽开的皮肉仿佛失去痛觉,可他硬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那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说,为何使用禁术?”
百里捷仍然垂着头。要杀就杀,废话真多。
好,我看你能忍多久!雒玄览毫不留情地又一次挥动冰链。
若是从前,他自然有千百种方式让人把话吐出来,然而现在,他似乎只有这简单粗暴的一条路可走。
还是□□凡胎的百里捷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一炷香时间不到,他便又昏过去。
雒玄览嫌弃地看着对方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的血衣,真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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