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桑振业的回答，江辰的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失望之色。
若是苍灵主院的院长是从外界来的，江辰便可以问问他是不是从地球来的，毕竟命源大陆连接着地球，那上百名至尊从地球来的几率很大。
他想问询这个，倒不是想要拉拉关系，获得特殊照顾。
而是想要确定达到至尊之境是不是就可以回到地球，而若那些人是从地球来的，便可以问询一下，自己达到至尊之境之后该怎么样才能回到地球。
看到江辰脸上的失望之色，桑振业眼中浮现一抹诧异的神色。
心念一动，他似是想到了江辰心中所想，略一沉默，轻声道：“横渡虚空，需要至尊境方才能做到，哪怕是圣人，也不能长时间停留在虚空之中，江辰，至尊之境太过遥远，放下心中执念吧！”
“老师，若是放下了，我还是我吗？”
江辰抬头看着桑振业，平静的开口。
桑振业微微一愣，郑重的看了江辰一眼，心中确实暗自叹了一口气。
是啊，若是放下，他还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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