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芳眼睫一颤,霎时红了眼圈,掩面道:“陛下,妾身绝无此意,只是见傅公子初入宫,又未在京中学过礼仪,与太后商议想请嬷嬷教导他,日后也好知分寸进退,以免叫人笑话。”

        “确是如此。”太后缓缓道,“皇帝,贤妃任劳任怨为你打理六宫,你不常去看她也就罢了,还要指责于她,今日哀家定是要为贤妃说话的,依哀家看,傅公子就暂留哀家宫里学习礼仪宫规,你陪贤妃回去,听她讲讲宫中趣事,切莫冷落了她。”

        “若朕要带他走呢?”容璲不为所动,扶着傅秋锋的肩蹲了下来,柔声道,“阿秋,还能站起来吗?”

        傅秋锋被这声极尽宠溺的“阿秋”折磨得浑身一抖,僵硬道:“臣没……”

        一个事字还没出口,容璲猛地掐他一把,盯着他狠狠瞪了一眼。

        “……没力气。”傅秋锋抽了下凉气硬生生改了口,好像真是腿疼的十分虚弱一般。

        陈庭芳不忍直视暗说狐媚,太后也面现怒意:“不过一个男侍,哀家可是你的母后,你连哀家这句善劝都不听了吗?”

        容璲撑着傅秋锋的背,轻轻扶起他单手捞过膝弯横抱身前,望着太后淡薄地笑了一声:“母后,您是朕的母后吗?”

        太后脸色一变,陈庭芳也出乎意料地睁大了眼睛。

        “您是太子的母后,朕可从未忘记这点。”容璲瞥了两人一眼,“希望您也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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