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证乍一听来缺乏可信度,容璲眯起眼帘注视他,傅秋锋恭敬地略微垂首,抬眸对上容璲刻意的审度。

        “卿需要什么?”容璲温声问道,他收敛表情轻笑起来时,尖细的丹凤眼尾韵致十足,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含情而又薄情。

        傅秋锋也不得不承认,容璲的眼睛比他见过的任何嫔妃美人都要特别,也更加漂亮,却带着帝王的高傲和侵略感,仿佛看得久了,就会坠入莹莹秋水,反被侵蚀得尸骨无存。

        “可能需要调取一些宫人的档案。”傅秋锋稍稍偏过了头。

        “凭你的令牌就可以做到。”容璲回答他。

        “谢陛下。”傅秋锋盯着地板,“若微臣所料不差,宫中嫔妃大约准备给臣送礼了,所以最近几日请陛下暂且别来兰心阁,免得她们放不开手脚。”

        “你倒是很懂后宫的风向。”容璲放开傅秋锋的衣领,替他拍了拍,又把他垂落胸前的发丝拨回身后。

        傅秋锋有些不适地闪了闪,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看向容璲腰间,问道:“您的香囊为何不戴了?”

        “你不喜欢,朕就不戴了。”容璲深情地说,“那香囊是用来削弱迷烟之流的效用,不过朕相信爱妃不会害朕。”

        傅秋锋暗说总有刁民想害你,一心劝道:“臣万事皆以陛下安全为先,您还是戴上吧!臣可以站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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