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是臣身边的内侍小圆子的主意。”傅秋锋飞快地甩脱责任,用最简练的汇报概括了自己的钓鱼计划,唯恐容璲对他产生误解,“臣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容璲瞥着他低头拱手急于澄清的样子,挑起愉快的尾音:“朕的爱妃想诱惑朕,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哪算非分之想。”

        傅秋锋权当做耳旁风:“陛下朝政繁忙,臣自会处理此事,不敢多耽搁陛下时间。”

        “你如何处理?再找个暗卫吩咐?”容璲问,“然后整个霜刃台都知道朕的爱妃欲求不满。”

        傅秋锋:“……”

        傅秋锋握拳抵在唇边干咳一声,不禁懊恼霜刃台到底是什么没有眼色不懂行规的暗卫组织,他此时又怀念起暗阁来,每个人只需完成命令,从不会探究命令本身。

        “到地牢刑室等朕。”容璲故意模糊地轻笑,“朕会让你满意。”

        傅秋锋扫了眼天花板无奈地抿嘴,幸好周围没有别人,这个怎么听都很不妙的说法被他甩出脑子,依言去了刑室。

        地牢依然昏暗,这次的刑架上又捆了一个昏迷的人,上身只剩中衣,但裙甲和崇威卫形制稍有不同。

        傅秋锋才打量他几遍,容璲就开门进来,扔给他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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