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一听这话心不但没散,反而揪的要命。

        冯吉只会说是,领了命就走,傅秋锋几次想开口,又忍了回去,默默端起茶杯送到嘴边,还是没忍住,劝道:“陛下,只有一辆马车吗?您不打算多带些人手?”

        “带那么多做什么,朕要微服私访,又不是去游街。”容璲说。

        “臣怕走漏消息会有危险。”傅秋锋忧心忡忡。

        “朕带韦渊一起去。”容璲道。

        “一个人分∫身乏术,最起码再派一队侍卫常服伪装随行,再加暗卫暗中保护,行进路线时刻有人监察情况按时回报吧?”傅秋锋说。

        “你对布防安排很了解啊。”容璲笑眯眯地看他。

        “在霜刃台学的。”傅秋锋立刻装无辜,“臣虽不算过目不忘,对读书也有些心得。”

        “居然不是千峰乡了。”容璲调侃他,“放心,有事朕保护你。”

        傅秋锋心说你能自保我就满足了,他稍一思索,坚持道:“那请陛下务必加派一个暗卫暗中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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