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是我玩笑开的不当,姑娘别介意,能冒险放信号联络韦渊,足以说明你的品性值得信任。”傅秋锋连忙安抚,“而且陛下与我只是君臣关系,男侍这个身份不过是幌子,陛下怎么可能喜欢男子。”
怜玉脸一红,没想到傅秋锋会道歉,她略显局促,又好奇地说:“可陛下对您态度完全不一样啊,您不想要那些宫女,他马上就吩咐撤走了,而且您都说陛下一视同仁,怎么不可能喜欢男子嘛。”
傅秋锋被怜玉这么一说,沉默下来回味片刻,渐渐也察觉出些许异样,不知是不是他待在兰心阁视野太窄,容璲关心别的臣子他也不知道。
“不对,还是不对。”傅秋锋谨慎地摇头,“我觉得以陛下的个性,很可能只会立一位皇后,喜欢个男人又不能诞下龙子,将来立谁为太子?让谁继承大统啊?”
怜玉当然还不算了解容璲,但她竖起手指认真道:“那陛下可太专情了,连话本都不敢这么写呢,我去见陛下的时候他正在看奏折,好像是有大臣催他选妃立后,他看起来很生气,还和韦大人说将来从皇室宗亲里过继个现成的孩子养,简单又省事,我听了吓一跳,还以为他是在说气话。”
傅秋锋有些想擦汗,手抬到一半,突然感觉这好像很符合容璲的风格,不过很快他又是浑身一震,如果专情如容璲,将来过继个孩子当太子,那他喜欢男人的猜测不就能变成现实了吗?
“……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傅秋锋本能地不妙起来,好像再说下去就要把他牵连其中,他趋利避害地阻止了这个危险的走势,让怜玉去给院里的花草浇水。
另一边,容璲在早朝结束之后又被急于汇报公务的大臣们堵在政事堂,没了陈峻德,在龙椅上发号施令的畅爽很快就变成了被奏报淹没的疲劳。
“陛下,这是打通运河预计需要的款项,臣等连夜统计出来,若无需要改进之处,臣请旨尽快拨款开工,赶在冬季前完成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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