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柳把全部家当都从东院搬到了西院,带着一众下人在西院落了脚,安安分分守在西院。
前院派来的人是周氏身边的大丫鬟珍珠,说是不放心二小姐的身体,但大多数时间都跟在沈飞柳身边,除了给沈飞嫣偷偷送吃食的时候。
清晨吃完饭,沈飞柳会在院子里先逛一圈,然后拉一把躺椅,悠悠然晒会太阳,在树荫下看会儿书。到了午时,去主屋前,透过门缝,给沈飞嫣塞一张饼。
屋里的沈飞嫣,总会异常不屑地,把饼再从门缝里扔出来,中气十足地把沈飞柳骂一顿。
沈飞柳也不计较,到了晚上依旧来给她送饼。
一切平静,沈飞柳安分如常地令所有人都满意。
“沈飞柳——你别以为仗着你未过门的夫家,你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必然饶不了你!”
尽管已经第三天了,熬过今夜就能出去了,沈飞嫣还是愤愤不已,在屋里骂骂咧咧,骂累了就歇会儿,睡醒了就接着骂。
院子里的人早已习以为常,全当没听见,沈飞柳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接过小丫鬟沏的茶,怡然品着,好似此时是一处僻静之所。
屋里的沈飞嫣骂累了,愤愤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盯着对面花盆里的一株兰草,兰草恍惚间映出了沈飞柳的脸,沈飞嫣扑上前把兰草拔了个精光,在手里揉烂撕碎,摔在地上,还不过瘾,又狠狠地踩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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