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返程时耽搁了些时间,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些,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马车还没跑到城门口。

        车夫拉着缰绳有点慌神,越是急越是尿急,他已经忍了一路了,再也憋不住了,只得勒停了车,向车内央求道:“娘娘,小的想去方便一下,实在撑不住了。”

        须臾,车里传来浅白的声音:“娘娘准了,去吧。”

        沈飞柳原本倚在车壁小憩,车停以后醒了过来,车里昏暗,车夫在小解,她不便掀窗帘,问向浅白:“什么时辰了?”

        “约么戌时了。”浅白取出火折子,打算点灯。

        突然一声马嘶,前面的棕马腾空跃起,疯疯癫癫向前跑去。

        车里的人被带的东倒西歪,浅白这一歪,火折子点燃了座上包着的锦布,粽马跑得飞快,风呼呼地往里灌,火苗被风卷起蹿向车壁。

        马拉着车狂奔,后面扬着阵阵浓烟。

        车夫正提裤子往回走,看到一团黑影,不知是野狗还是野兔,直奔向马下。车夫心头一紧,暗叫不好,裤子也顾不得提,急急往车前奔去。

        棕马受惊,前蹄腾在半空,紧跟着向前疯跑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