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尘花了很大功夫应付凌潇潇层出不穷的问题,还答应在迎新晚会上演出这种非常屈辱的不平等条约,这才勉强把她送走。

        做完这些事情,他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冷汗涔涔,软下身子扶着墙坐下来。

        蹲在这个角落里并不安全,对微生尘来说拐角是一个盲区,从那里走出来的人根本没办法躲避。

        他环顾四周想找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发现走廊尽头一间屋子的门虚掩着。

        艰难移动到目的位置,微生尘先是谨慎的从缝隙里观察情况,发现里面没人,就大着胆子进去,把门关上。

        将门合拢之后,微生尘试着拧了拧门锁,里面传来空落落的回音。

        锁是坏的。

        所幸现在这个时候大多数学生或者老师都在上课,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突然闯入一个人。

        办公桌的椅子宽大结实,质感软软的,微生尘抱着腿蜷在上面,就那么一小团,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他的意识不甚清醒,在昏沉中隐隐听到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脚步声,在安寂僻静的走廊里显得响亮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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