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盒甜甜圈外,实际上迪克对坎迪印象不深。

        他是多负责外勤的警探,坎迪常年驻扎在办公室,他是文职警员,迪克只有去档案室或证物室翻找需要的资料时才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他对这个小警员的记忆大多来自于他桌上的糖果罐。迪克每次路过,坎迪都会邀请他抓一把尝尝。

        迪克暗自嘀咕,坎迪大概是因为名字带了糖果的含义,对各类糖果存在偏爱。可是他似乎又不怎么吃糖,糖果罐子里的糖减少的速度很慢。反而是迪克在连着几个月路过抓一把糖后去看了牙医。

        迪克的生活一直很忙碌,他在白天和黑夜之间团团打转,在同事们轻浮地评价夜翼时苦着脸嘻嘻哈哈。坎迪不算孤僻,但也称不上社交达人,和迪克真正聊天的时候反而少。

        他们好像是聊过夜翼的,迪克记得。因为他在日常与同事们的相处中会刻意避开与夜翼相关的话题。和警校时期相同,警局内部对于夜翼友善的声音不多,迪克不想自找不痛快。

        坎迪是少数谈起夜翼时态度相当正面温和的人。迪克只是注意到他在别人谈论夜翼时安静乖巧的沉默。这种沉默令他感到安慰,以至于有了那场谈话。

        那是一个忙得晕头转向的黎明,迪克彻夜在外奔波。他连回到安全屋换一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穿着制服潜入警局,在他警局招牌后面偷偷藏了一个装备袋,便于他随身找到更换的衣物。

        迪克在里面扯出一个不太合身的制服,带着一夜未曾合眼的疲惫,和不久前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同事们走进警局。

        迪克今早没接到需要调查的案件,他在办公桌里摸索半天,只摸到一包速溶咖啡粉。他叹息一声,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躲到档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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