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心里悲悯好久,面上就出现那不见边际的阴影,整个人都好像是没了生机:“小银子我们回家之后一起喝点酒吧!”

        金和银怎么觉得臧笙歌这不是同她商量呢,现在我们可是敌对状态,让我由着你真是异想天开:“再外面浪够了,现在回来还要打扰我休息吗?”

        臧笙歌眼睛看着前方,稍稍扯出些哑笑,眼锋一转:“你不是说我酒量不好吗?我只是想练一下酒量而已,现在你连当个陪练都不愿意了?”

        金和银为什么有一种臧笙歌很幽伤的感觉呢,理了理思路:“这是两码事儿,我陪你就是,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臧笙歌已经很满足了,只要小银子能同自己多说几句,都能让臧笙歌觉得他在小银子的生活里呆过,心里就没骨气的开心:“都依你…”

        金和银有些嘲讽的意味,也抽身同臧笙歌的后背保持了些距离,她现在好像将一切都分的很清楚了:“放低彼此的存在感,连呼吸都不要感受,这才是我们本来应该有的最佳状态。”

        臧笙歌仍是面无表情,要说那是什么感觉,恐怕就是那种空落落的摇摆不定的感觉,动了动那有些干涩的眼睛,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同意给你当陪练么?”金和银倒是坦然,反正已经和臧笙歌相互容不下去了,干脆都说开一点,不过还是有一点害怕,害怕臧笙歌削她。

        过了过脑子,金和银觉得臧笙歌之所以容忍自己完是自己母夜叉的名号,不敢轻易对自己动手罢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臧笙歌郁闷的时候真的不想多说一句,随便的一笔带过接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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