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要不然我们逃走吧?”沉鱼只是去瞧着周围,这才笑道:“我一点都不疼,只要跟着恩人我就满血复活,带着落雁,让沉鱼永远陪在恩人身边。”

        沉鱼只是有点惶惑的笑着:“恩人,落雁呢?”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拿起药膏,这是那女人恩赐给他的,女人不希望他晚上有任何的伤口,那样会阻碍她的自我陶醉。

        只是在沉鱼的错愕之下,柳姜堰边在沉鱼那裂开的伤口上涂着药膏,边泠然道:“落雁被我安置在一个地方,今天晚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你去照顾她。”

        “她怎么了?”沉鱼只是淡淡的说着,心里已经开始慌了,跟着颤抖着身体。

        柳姜堰只是笑道:“有我在,你就不要担心了,去照顾她便是,反正伤的不及你重。”

        柳姜堰也没有耐心在继续涂药膏只是淡淡的站了起来:“记得保护好自己。”

        柳姜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晚绝对是他们最后一次展露笑容的时候,都去陪他的母亲去吧。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心想母亲堰儿对你好吧,这才对着外面那些男人道:“带我去见姐姐,我要给她个惊喜。”走的时候还若有若无的看了眼扎穿在后脑勺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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