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阴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仇恨,这才道:“你们确定是臧笙歌做的?”

        众人只是阴着脸,因为他们赶到的时候,祁公主是衣不蔽体而且身上不只一处的咬痕,已经很有损皇家颜面。

        “十之是臧笙歌了,只有他整日与公主缠绵悱恻交颈而卧,可能是落拓了些。”在委婉的语气中还是透着股见光死的不堪。

        北帝实在是生气,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宫妇给金和银检查身子,看着金和银苍白的干裂的嘴唇这才道:“赦你们无罪。”

        “公主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伤,腹部有一处匕首,现在已经取了出来,竟然与吴三涧大人身上的刀口如出一辙,而且当天公主与臧笙歌同吴三涧大人一起参加许木心的庆功宴,而且据宫门外的侍卫说,当天臧笙歌背着公主回宫是已经的深夜,今天公主又被这把匕首刺伤,显然是公主发现了臧笙歌的杀人行为,要灭口。”

        “可有证据?”北帝知道臧笙歌对金和银的一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想着就觉得不对劲。

        “那总不会是公主自己刺向自己?如果不是臧笙歌,那为什么自从公主受伤以后,宫里就没在见过臧笙歌,这不是做贼心虚的这是什么?”

        “可是叫我们进来的就是臧笙歌,他这样岂不是被发觉了?”另一个医者淡淡的说着。

        北帝道:“一切都等祁儿醒来以后在行解决。”

        看着出来的老宫妇,北帝一愁莫展只是淡淡的问道:“公主还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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