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进去的时候只是冷冷的看了眼阿兰,她的脸色较以前的脸色好看了些,不过还是一点病态。

        臧枳只是坐在一边,几位医者便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这才道:“王上…”

        臧枳低头只是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嗯。”他性质不高只是淡淡的翻了两页纸这才道:“她…好点没?”

        “说到这儿,还请王上允许我们把阿兰姑娘挪走。”医者只是在一边恭敬的说着,他似有些难言之隐。

        “为何?”把阿兰放在自己眼观之处能让臧枳心安一点,有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会这样,甚至还会看看自己的手指,它曾经一点点的把棍棒握紧,然后打在阿兰的后背上。

        阿兰似乎隐忍不发只是淡淡的握住拳头,那一双眼睛被疼痛朦胧的不成样子,可是似乎从不喊出一声。

        “王上是你处理事情有的时候心不在焉,还总是抬头看阿兰姑娘,所以大家就想着把阿兰姑娘放回寝。”

        “无事。”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又低头做事,他心里也觉得这有点欠缺妥当,不过如果阿兰不在这他的心也会因此空落落的。

        没有人在多提,只是安安分分的做事,阿兰的身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臧枳只是抬过头看着一个小宫女在给阿兰擦脸,他还好奇为什么要这样擦,后来才想到是自己不让他们动的她的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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