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给臧枳止住血,她目光中还是带着点点的不舍,但是却总是能想到臧枳对自己的那些往事,这才力度加重了些:“老实点,信不信我打你。”

        “我不动。”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虚弱的唇色中带着些病白,却笑的和一个孩子一样:“你靠我近些,不然固定的不结实。”

        阿兰只是凑前了些,她带着些温柔地目光,这才淡淡的靠近些,手指好像被压迫的似乎动弹不得了,这才道:“我尽力。”

        臧枳虽然很痛,但是这点他还是能忍住的,只是想叫阿兰凑的近些,他方便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农家田园般的味道飘飘如臧枳的鼻腔里,像是混杂了好多东西似的。

        而阿兰就像是要把臧枳藏起似的,她目光像是过筛子似的,淡淡的瞧着外面,这才道:“你在这,我去给你那点吃的。”

        接着臧枳能听见的只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方言,他听过最拗口的话,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听着,大多数他还是能够听到的,并且都是一些街里间的家常话。

        阿兰只是点了点头,她只是撤出纱幔带子伏身洗漱,又热了些晚上饭食,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在臧枳面前出现什么破绽,这才烧完柴火后很自觉地舀出了一盆水。

        然后走近房间,把木盆甩在一边,热水似乎都溅的噼里啪啦的,足矣见得阿兰是有多么的不耐烦,这才道:“洗漱。”

        “手动弹不得,你来帮我。”臧枳只是阴着脸淡淡的说着,这才用最尖锐地目光看着阿兰,似有些玩味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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