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三位卿家忽然出来,几个女人只是淡淡的行了礼,其中送干姜的女人,只是对着里面喊到:“我真的是不知道兰妹妹竟然能和二殿下同榻而眠,我一直觉得王上受风,寻思姐姐这儿还算离桥边相对近一些。”

        阿惜只是想应声是,却被阿妄的眼神给骇到了生生没有说出来从屋里横空甩出来一盏茶壶。

        臧枳抱着阿兰走了出来,而他此时也知道到底的谁要如此陷害阿兰,修长的身体只是靠近送干姜的女人:“自导自演够了吗?”

        “王上…你在说什么?”她显得有些花容失色,这才摇了摇头,她目光中甚至带着些疑虑:“我记得,我看见过二殿下在里面的…”

        臧枳只是呵地一笑,他冰凉的侧脸难得有一丝笑容,可是却仿佛裁决者一般的犀利,鹰隼般的眼睛只是微微睁大:“可是我并没有看到阿陵。”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臧枳只是压低声音,这才用一双几乎不敢对视的目光看着她:“你胆子不小,竟然敢捏造事实,不过我不想去管你的心思。”

        “王上,妾身说的句句属实啊,她真的同二殿下厮混在一起,这是…这是…阿…”她只是想要看着阿惜。

        阿妄挥起剑身的时候,臧枳多年对血的敏感甚至是对剑光的速度叫他带着阿兰往后推了一步,黑色的绸缎点缀着一些金丝绒随风飘了起来,这才道:“谁叫你这么干的?”

        声音如磐石般洪亮,面对全面的简夫人颈口的一道鸿沟,血甚至把地面都染红,一直流啊的,而臧枳却冷若冰霜的看着怀里的阿兰。

        而周围见识短浅的臧枳女人们只是放声大叫了起来,声音不绝于耳,都抱的紧紧的只是捂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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