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没理,只是将眼睛往一边落去,旧厨房里有一点暗,即使外面已经有点要亮的趋势,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下,他阴柔地脸上只是充满了冷静。

        双手落在一边,看到灶台上的那个人的时候,心里‘轰隆’一声,就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指尖微微的颤抖着。

        “没人?臧小小你玩我是不是?”臧笙歌声线压的很低,这才大着步子迈了过去。

        臧小小警觉,只是他用的是爬,从没觉得臧笙歌运动那方面你们精确,这才气吁吁的探头过去。

        臧笙歌有多久没看到金和银,已经不是能用手指头数出来的了,他一直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她过的好。

        臧笙歌不能接受,这才不顾一切的从灶台上抱起金和银,他从不觉得自己的臂弯这么沉重,此刻,他忽然笑了:“说到底,这不都是因为我?”

        “——她需要医治,找医者吧。”臧笙歌就像是悲情男二似的,抱着这个浑身软软的金和银。

        金和银把脸贴在臧笙歌的心口,就像他们平时打闹玩耍似的那种,微垂着头,唇角到着点昏睡时的泛白,还有点裂痕。

        冷风袭来的时候,臧笙歌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旧厨房,小姑娘还是不希望自己欠他人情,所以臧笙歌也不会叫她难做。

        只是把金和银昏睡的身体放在一边的禅房门口,他那时经过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里面有人还为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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