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低头笑了一声,眼神中多了一丝平静,他迈着步子走到柳姜堰的跟前,平滑的指尖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微微的仰着头,眼底尽数冰霜,却婉转的笑了一声:“记住你说的话。”

        “那就出除了她,梁家一个都不要留,这你总能做到吧,另外梁家那些不动产先不着急去取只需要藏好,等朝廷的人来过完筛子,我们再自行来取。”

        继续往前走,许木心凌乱的发丝肆意的挥舞,甚至衬的他更加冷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斟酌思量过后的语句,甚至那些文藻中都已经是取其淬炼,不冗杂着多余的废话,甚至还有一些停顿。

        客栈中,金和银还在做着常规的训练,她的双腿已经能放下拐杖独自行走两到三秒。

        此时,金和银姣好的面容上有汗珠低落,在那有些薄而轻的内衬上,甚至滑到了衣襟里面,她抬起白净的双手擦了一下之后,这才摸着拐杖坐在了一边。

        臧笙歌正好回来,刚进房门,就看见小姑娘如此大汗淋漓的样子,他拿过那边的毛巾递给金和银。

        金和银目光透着一股燥,却双手接过那边的毛巾,径直往身上擦了几下,这才道:“干什么去了。”

        臧笙歌不同于她那般,甚至有点君子坦荡荡的感觉,恰到好处的穿衣打扮,均匀有秩的面容,甚至透着一股舒缓:“打听了一下早年景辞绱想要谋害的一家人,但恰好就是那天,他因为倏忽,又或者是因为某种重要的东西丢失,导致他不得不终止计划,也是因为这事,他疏漏了,最后被抓入牢中,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你觉得景辞绱会不会记仇?”臧笙歌淡淡的说着,他那反问的语气颇为清醒,潺潺溪流中竟然多了一丝平静。

        金和银抬起头,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丝疑问,她微微的放下自己手里的毛巾,这才转过去看着臧笙歌:“这样说来的话,他出来定然会去报仇,我们只去盯梢,定然能有所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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