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嗤笑一声,倒不是他真的在意那小孩的死活,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许久未练,涔教卫就不怕自己胜之不武吗?”

        两人针锋相对,让牢房的气氛又一度冷凝,涔迁道:“是吗?当年忻州传遍的画本子‘三千繁华只为与你一人看’便是意有所指般的指着十殿下的年少轻狂,如今却退缩了吗?”

        臧笙歌之所以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甚至和臧横栓在一根绳子上,看起来是惺惺相惜,但领土本身的忻州已经是凌乱不堪了。

        还有一点就是臧笙歌的病情比所有人看上去都严重,甚至唯一自诩在臧笙歌身边的孟犹怜,似乎到现在也未知晓,臧笙歌压根就不记得这些。

        臧笙歌心里五味交杂,甚至对他年轻那会儿北朝之旅或者是‘三千繁华只为与你看’的浪漫事件统统全都忘记,确切的来说他忘了自己所有的感情纠葛。

        苦笑一番的臧笙歌只是低下头去擦拭摆放在牢狱中的刑具,给人一种不屑的表情,最终他指尖微微的晃着一丝光芒照在了臧小小的脸上:“我与涔教卫不同,我是以‘和善’服人,而你的做法无疑是屠戮的杀手,这一点本性无法改变。”

        涔迁笑了一声:“十殿下果然文邹邹的,一点都不决断。”

        另涔迁不知道是臧笙歌已经开始怀疑,曾经被涔迁手下泼过不少冷水的臧小小脸上的妆容已经凝固,只是因为涔迁的手下曾经虐待过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压根不会注意,正如涔迁那句话除了忻州的人别人都是蝼蚁所以他们松懈了:“凡事不能走捷径,慢工出细活,涔教卫我期待你的表现。”

        臧笙歌这话虽然并未表明什么,但却极大的给了涔迁他们借题发挥的机会,这一点臧笙歌不是不知道。

        他臧笙歌总会怜悯别人,可他也不接受不了别人的欺骗,北朝的人有多奸诈,他不是不知道,那为什么不能利用孩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