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陌生脸孔,拿着手中的各种折扇画卷,珠饰玛瑙,绸缎竖笛,甚至是凤归来的嫁衣和与之配套的头饰步摇,金光闪闪,格外刺眼。

        金和银不屑一顾,只是坐在梳妆台面前,将那些人支走,和这些奢华的物品比起来,又怎么能抵的过北朝的江山和父母亲留下的楼主钥匙。

        可能在旁人都觉得臧横待金和银极好,可是只有金和银知道这其中的险恶,她只是一个随处可以丢弃的垃圾,当她不在有价值,臧横第一个弃之恶之。

        金和银伤感春秋的搔了搔自己的发型,这才支着自己似乎要折断的手臂,艾艾怨怨的哼了一声。

        这个时辰,大部分的人都应该更加谨慎,因为期待他们的将是明天的战场,与花嘉的对决,也许是开始,也许是结束,但每到这种时刻,金和银总是低沉的。

        就像她明明总是知晓战争,却无法阻碍,甚至还要好好观望,她有的时候真觉得挺可笑的。

        镜子的后面赫然间伫立一个女人,她似乎有些愧疚,又似乎是想了半天,才终于挪了挪脚步。

        金和银不回头,只是顺遂安虞透着镜子瞧着镜子对面的人,只是低下头,甚是随意的问了一句:“确定要这样做了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光是无忧酒馆的暗探,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一个男人的妻子,这些你都不在乎了吗?”

        矜秀姒低头笑了笑,看着镜子里这样发问的金和银,她点了点头,不多做解释:“我在乎的夫君,他已经变得冷血无情,甚至已经不惜舍弃自己的儿子,我是一个妻子,但我更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既然我当不了一个好的妻子,那就给我一个成为合格母亲的资格吧。”

        “不必如此多礼,你这么做,自然也给我创造了机会,事到如今,你想要和离的目的已经达到,而我也有我的路要走,设儿我会尽量帮你从臧横那里要回来,你为了北朝做了那么多事情,如今也的确该衣锦还乡了。”金和银在想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这一个多月胜似三年五载,她始终觉得活着今天总比昨天更难一些,所以金和银期待每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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