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美知晓后只觉得无比的好笑,且不说金仪年的统筹能力,他已经衣锦还乡好些年,早就已经人老不中用了,况且北帝之所以选他,只是觉得比较好控制,这一点,估计金仪年自己也曾知晓。

        启程出发之前,甄善美带着长姐的骨灰会了趟甄家,却依旧没能开口说出长姐死去的真实情况。

        家中之人为长姐办了丧事,几月不见的父亲也愈见苍老,甚至终日里在姨娘的墓前愣神。

        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甄清风,形单影只,加上有甄禅杰这样的儿子,终日里在秦楼楚馆之中沉溺于自己,因为接受不了莫盛窈已经离去的真相,脾气便日益暴躁,甚至动辄就是夺人钱财。

        甄善美痛苦的跪在甄家灵堂之中,由她将长姐的亡魂归入甄家的灵棺之中,哭泣之声随即出来。

        甄清风只是高喊:“夕阳,我愧对与你啊,这一切不过是上天注定,自作孽不可活啊。”

        甄善美只是诺诺的低下头,她虽受父亲宠爱,但却不是唯一,花璃想要母凭子贵,但甄善美和甄禅杰却并非能够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反观,甄善美能有今天的荣耀,不过是因为有一点上进心,她虽看来大度,但心中压抑着的不过是难过与悲伤。

        甄禅杰在这种重要时候,依旧没能回来,差人去请,却还是了无音讯,为此,甄清风当场怒骂起来:“这个混账东西,平时欺负你长姐就算了,现在这种时候,他还要如此任性。”

        “父亲你莫要生气,杰弟不争气,不也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吗?你若是不想看到他,这次我直接带他走就是了,你眼不见心不烦,这样不就好了?”甄善美对于家中的这些琐事也是极其厌倦,甚至她已经相互劝慰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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