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咬紧牙，怒视汉墨，双拳紧紧攥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孩子，人生会面对许许多多的抉择，有些你可以回避，而有些你永远回避不了。”汉墨悲悯地说道，“你阻止不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拿走生育宝典。”
“你觉得你用拯救世界为借口，就能去做行恶吗？”克拉克一拳打出，被汉墨单手接下。
汉墨反手一掌拍在克拉克胸口，把他拍飞出去，一连撞破几道墙壁才停下，“你说错了，并不是什么借口。”
克拉克捂着胸口，胸口上的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到他，所以，他不知道疼痛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眼前的两个人，实力无疑比他更强。
男的，身体素质和他接近，但技巧超过他太多。而那个女人，更是可以直接抽取他的能量，让他在短时间内变成普通人。
看他们的样子，恐怕还没有真正全力出手过。
“只要是无缘无故杀戮无辜的人，都是恶人。我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是个好人，死在我手下的人有很多很多。有时候，我为了救一个好人，会去杀死几十，几百的帮凶。哪怕，他们只是被人引导做出错事，我也不会选择原谅他们。在人们眼中，一个英雄，拥有超凡力量的英雄，不应该是滥杀无辜的人。”汉墨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是为了什么去帮助别人？荣誉？名声？金钱？还是为了得到人们的认可？”
克拉克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帮助别人。每次看到有人遭受危险，他总会冲上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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