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岑回想白棠的容貌,心里一咯登:的确是生得太好了。但是徐裘安生得更好啊!他俩谁勾搭的谁?
高益明忙解释道:“那些谣言也不知是怎么传出来的。他们关系是不错。连皇帝都曾赞过练白棠,说徐三爷有他这样的朋友,他放心。何况若真有此事,魏国公和陛下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哪。”
高岑点点头:言之有理。魏国公都没当回事,练白棠兄妹在楼上楼还是上宾,足以证明谣言不可信。
高怀德瞥了眼长孙,不禁冷笑:现在知道后悔了?迟啦!
高鉴明不再多言。想毁门亲事还不容易?他娘有千百种法子让孽种空欢喜一场!
郑氏咬牙撑着身体要经办益明的亲事。高岑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你身子骨弱,养着就是。不必费那么多心。”他语带冷屑,“益明的亲事,我会亲自督办。”
郑氏忍不住对着丈夫怒吼:“我是他嫡母!是你原配正妻。你这般对我,不怕遭天打雷劈?!”
高岑冷笑道:“我欠你的,早还清了。你欠我的,拿命也偿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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