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道“赵先生回来探望故人,张夫人请他在晋城逗留一个月给张公子授业,虽只有短短一个月,但我知道你素来最敬仰赵莫二位先生的为人和学识,赵老先生告老回乡后,你父亲倒也托人去请过,都没成。这一次张夫人也是费了一番功夫。于你是机会,你可愿意去张府听学?”

        魏子规道“我自然愿意,只是赵先生是去张府授业,我并非张府的人。”

        南宫瑶柔声道“这你可以放心,张夫人让人来与我说了,张公子年岁与你相仿,一块听讲有个伴,学问方面相互切磋增进更快。且不止你,还有别府的公子也去。”

        南宫瑶之前有些担心魏子规的腿,每日往来魏府和张府不太方便,不过方才问,这伤应该不影响。南宫瑶道“我想让子意和珍珠也一块去,只是珍珠得委屈一些,扮做伺候子意笔墨的丫鬟。”

        子意一直在顺慧姨手里的梅子,前面的一段都没仔细听,唯这一句提到她名字的她听了“啊?”

        珍珠道“夫人,我能留在府里伺候你么。”

        她原还以为以后魏子规去张府听课她就能解放了呢,一块跟去,呵呵,古代的课堂她虽没经历也能想象,古板的夫子沉闷的氛围打人的戒尺,古代的教育提倡的是玉不琢不成器,夫子是可以对学生任意体罚的,她以后连打个盹都不成了。

        南宫瑶道“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却不这么认为,你和子意日后虽不用走仕途,可是多学一些也是受益无穷的。”

        珍珠真的觉得南宫瑶的思想放在这个时代是很开明了不迂腐,她也不是排斥去吸收知识,只是想到夫子戒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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