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比如说手脚不受控制,把你的狼毫笔都掰断。”

        她可真是会颠倒是非,谁对谁错她心里有数还反过来要挟他,魏子规先是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怎样?”

        珍珠道“你得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管是让你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魏子规道“你明知我酒量,你把我灌醉,有这样的结果你自作自受。我没说你,你倒是倒打一耙把责任推我身上,你还讲不讲道理。”

        珍珠心想他又不是第一日认识她了,她是个女无赖,无赖用什么讲道理。他当是协商么,是强制性的赔偿。

        珍珠本来想干嚎的,结果扯到嘴上的伤,疼得真哭了“我太惨了,我的美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以后早中晚三餐每咬一下就要疼一下,我得疼多少次,我太惨了。”

        她嚎得魏子规耳朵疼,总是和他来这招,魏子规本不打算纵容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径,只是看到她的猪嘴又忍不住笑了。

        他想了想“我答应你行了吧。”但约法三章,“以后不许灌我酒。”

        珍珠立马停止哭泣,强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了就不能赖。”

        魏子规帮她擦了眼泪,“你的眼泪真是收放自如,到底怎么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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