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陵道:“你不也是公主么。”他刚才问了阿九,知道她为何住在驿馆里了,“反正你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活了,下次她再来,要不你试试把我说得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珍珠道:“我要是说你坏话,你又要说我不懂尊师重道了。”

        反正她也没尊师重道过,卫仲陵道:“只要你能说动她放过我,就算把我贬得一文不值也没关系。”

        珍珠让他牢记今日的话:“这可是你说的。”

        她跟卫仲陵说起了古月教那群老弱妇孺的情况,他们如今有了容身之所。小孩子有书念,有劳动力的成年人可以耕种自给自足或是做绣品换钱,反正是能自力更生了。

        卫仲陵道:“这般很好,不必再躲在燕子岭里,与世隔绝,也能真的看看这天地是什么样的了。”

        他从前就是不愿受束缚,不想躲藏在燕子岭里终老,才不愿当这个教主。只是没想到,离开了燕子岭,没得享受几年自由,他又上山把自己关起来了。

        人生有时容不得自己做主,注定的。

        珍珠自嘲道:“我应该是古月教有史以来最弱的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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