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琪道:“那是因为他要跑,我好不容易又见了他,我是不会让他又一次消失不见的。”

        珍珠问:“如果他一直想跑,你要锁他一辈子么?”

        忽琪道:“那我就跟他耗着,耗一年耗两年,耗到他死或者我死。”

        珍珠心想怎么爱上老头子的女人都这么有个性:“他是我师父,我敢说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吃软不吃硬,你这般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珍珠握住小拳头,铿锵有力道:“你即便能锁住他的手脚,他的心他的魂魄也依然是自由的,你锁不住。”

        忽琪猜测珍珠的意图:“你是想要钥匙吧,既然你说他心是自由的那也不必要钥匙了,就让他这么着吧。”

        珍珠拉住忽琪的袖子一角角,改了策略,涕泪纵横。

        “好姐姐——你就把钥匙给我吧,我师父他被锁着洗不了澡,浑身发痒,一直不停的挠,皮都挠破了。现在的他身上就跟块地图似的,纵的伤疤像山横的伤疤像河,纵横交错密密麻麻,你于心何忍啊。”

        忽琪道:“我可以把钥匙给你。”

        珍珠怔了一下,这么干脆。难道突然就顿悟爱的真谛是放手成全了么。

        魏子规问:“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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