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问:“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她总爱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这是瑜伽,英雄前屈式。”能够快速的使头脑冷静下来,她需要思考,“连代国公主都知道我是鲸帮帮主,我怕晋城那边也瞒不住了。夫人知道了该多震惊,我在她心里一直是听话乖巧,诚实守信的好姑娘,结果瞒她瞒得最厉害的却是我。”

        魏子规扯了一下被子,被子被她压得死死的,扯不动:“你不是说会找机会跟娘坦白的么。”

        珍珠道:“都怪你,要不是你不答应带我来高燕,我就不会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跟着你,就不会忘记跟夫人坦白这事了。”

        她这可不是为了找个发泄目标,故意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而是归根结底就是他的错,对,就怪他。

        魏子规把她这个“障碍物”扛到床尾,拉开被子抖了一下:“这样也好,让娘看清你的真面目,现实虽是残酷了些,但终归纸包不住火,也该让娘知道你跟听话乖巧,贤良淑德,诚实守信这些是沾不上边的。”

        珍珠反驳道:“你让我不看春gong图,我就不看了,这难道不是乖巧听话、诚实守信的表现么。”

        魏子规道:“你不看,不是因为守信,而是我不给你机会看。如果桌上放着一本春gong图,房里就你一个人,你会翻开么?”

        珍珠道:“我肯定不……”

        魏子规截话:“举头三尺有神明,说谎穷三年。”

        珍珠心想要不要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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