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少爷,自从知道我有孕后你的语调就降低了半音,看我的眼神温柔了,说话温柔了,动作也温柔了。”

        魏子规道:“我说话一直这样,比不得你偷蒙拐骗时,说话音色高低各有不同。”

        珍珠右手捧心:“你居然这么讽刺我,我难过。难道我这么快就不是你心里的唯一了么。我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孩子还没出生,我在你心里不可动摇的地位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么,我惶恐。”

        魏子规不理睬她。

        珍珠道:“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比从前好,是因为你发现比从前更爱我了,我从未想过要通过母凭子贵这样的方式来提升我的待遇、以及在你心里的地位,这不是我所求的。”

        魏子规道:“是谁挺着肚子让我以后看着她脸色做人的?”那嚣张得瑟的小人嘴脸,她当真失忆得快。

        珍珠先是置若罔闻,然后善意提醒:“一般遇见这种情况,温柔体贴的相公都会说一句‘夫人要如何才信我一片真心。’来安抚柔弱没有安全感的妻子。”

        魏子规一边留意四周环境,一边敷衍她:“夫人要如何才信我?”

        珍珠打蛇随棍上,赶紧提要求:“我这次来高燕,吃喝玩乐一样都没尽兴。等回到晋城,你得好好补偿我,你出银子。”

        魏子规道:“你何必拐弯抹角,直说就好,还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么好说话?珍珠见他一侧嘴角翘起,只翘了一侧,他这笑容不太对称呀,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刚要细品,到江侵月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