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背书这块她没魏子规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对于衣服首饰这块领域她有绝对的自信,记性能与魏子规一比。

        她还曾经夸赞那位不知相貌的高燕祭司把衣服穿得格外有味道。

        珍珠笑不露齿:“怎么这么巧。”她抓住魏子规的手,在他手心写字。

        余先生看着他们两紧紧握着的手:“你们感情真好。”

        珍珠道:“是啊是啊,孩子都有了还如新婚燕尔,不怕先生笑话,少牵他一会儿我都要心悸。”她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诶呀,早上在灶台上炖了十全大补汤,是不是忘了熄火了。得快回去了。”

        她要拉魏子规走。

        魏子规却错愕的盯着一楼中间的位置,珍珠顺着他的视线看,是于渐白和子意在为台上精彩的剧情鼓掌叫好,子意旁边坐着的女子虽蒙着脸,但珍珠还是认出了那是木白鱼。

        珍珠喃道:“他们两不是去买琴的么。”

        于渐白这个家伙买琴就买琴,带姑娘来看什么戏,这种不按向女方家长报备的节目表走的人,从此以后不配跟她同桌吃饭。

        余先生笑道:“你写的戏很好看,票很抢手。有的人连夜排队,买了戏票再拿到别处以三倍价格出售。他们两心地很好,看到售票的老婆婆年纪大,便帮她把最后两张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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