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阳眼?文邦长老你何出此言?小女何时有天生阳眼了?此事连我都不知道,文邦长老你又如何得知?而且,这种玩笑,岂能乱开?”陈文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又变回了那种处变不惊的镇定样子。

        “玩笑?你陈文景敢对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这是玩笑?”陈文邦冷讽着。

        “无论如何,还请暂时不要打搅救治关键阶段,一旦被打搅,恐怕会对小女有所损伤。还请,等他们自然出关,到时候,文邦长老你想验证什么,请随意。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请谅解。”陈文景语气诚恳。

        刑部的那陈文桥长老听了,也无所谓地说道“既然文景长老这么说了,那么等上一等,也是无妨的。反正左右他们两人都是在那山腹当中,有我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他们便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这种事但凡有度量之人,应该都能谅解。”

        他这话看似公道,实则是拿“度量”来讽刺陈文邦。

        陈文邦听了之后,果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谅解?

        能谅解就是有度量,不能谅解就是没度量?

        本来等一等也没什么,但你陈文桥拿这话来挤兑我,我又岂能让你如愿?

        既然不想让我过去揪出他们,那我就偏要揪出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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