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臧元金所住的厢房里也没什么值得臧卿泉去偷窥的,左右不过是曾经在随山宗相依为命的师徒二人抱头痛哭一番,说说近况,好教彼此放心罢了。

        事实上,能和臧元金这么近便地说说话,对禹非来说,这些年在随山宗也没个几回。

        现在他不是随山宗的人,也不再是师尊的弟子,反倒自在无所顾忌了许多。

        只是现在的臧元金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没什么事儿的样子,臧元金现在看起来足足比禹非上次见到他苍老了十多岁,禹非看着臧元金难以掩饰的虚弱和疲惫,心脏里像是被插了把匕首。

        有只手捏住了这柄匕首的短柄,在他的胸腔里转了个圈,连嗓子眼里都哽得生疼。

        “您,您怎么变成了这样……”

        禹非问出这句话,紧接着就后悔了。

        还能因为什么变成这样呢?

        为了让他能继续修炼的禁术反噬,为了铲除他最后一点威胁不惜冒险去钻天道誓言的空子……

        “我老了,这次是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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