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面色凝重的看着淮伟离开。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凝重的面色缓和下来,唇角也勾起了笑。

        就是这样,他是被逼的。

        逼不得已才会反击,他都是被逼的,被父皇逼的,被属下逼的。

        瑞王唇角的笑更浓,也越来越邪肆,甚至还有些渗人。

        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他一个人在书房里整整呆了一整夜,这期间没有人敢打扰自己。

        可谁都知道,这次的事情要成了。

        可他不知道,他最信任的淮伟在从他这离开后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一进书房,却是直接把房门关了起来。

        他警惕的看了一会儿外面,半响确定没事后,这才提笔开始写信,等到信写好,他就拿了个竹筒小心的放了进去,然后塞进口袋。

        做完这些,他就出了书房,在路过一个小厮的时候,手中的竹筒悄无声息的到了那小厮手中。

        瑞王这边在书房里呆了一整晚,第二天就见了其他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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