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染哭得太累太久,在沈星澜怀里睡了过去。

        沈星澜把人放在床上,又把被子盖好,看了看秋染还挂着泪水的睫毛和留下了泪痕的脸蛋,想了想,转身又去拧了湿毛巾。

        温热的水汽扑在秋染的脸上,他动了动,没有醒。沈星澜小心翼翼地给秋染擦脸,生怕给人弄醒。

        沈星澜动作小心又小心,心情复杂,像是临沸前的水汽,扑腾腾地聚在一处,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他看不得秋染哭,更看不得现在就把秋染扔下回房,最起码也要给他擦擦脸,干干净净地睡觉。

        今晚上秋染这一哭,沈星澜突然觉得往日的针尖麦芒和矛盾疏离很没意思,他这是做什么呢?跟一个比他小了七岁的孩子置气。

        秋染如今正陷入深度睡眠,沈星澜本来无需担心把人弄醒,其实就算是醒了也没什么,沈星澜今晚对秋染照顾良多,秋染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可即便沈星澜想得清楚,也下意识想让这个脆弱娇气的omega好好睡一觉。

        都收拾好后,沈星澜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的衬衫彻底报废,上面又是褶皱,又是泪痕。皱巴巴的,还带着潮气,屋子里的檀香味淡了,但沈星澜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秋染的信息素腌入味了一样,鼻尖的檀香味久久不散。

        沈星澜把空调调成了睡眠模式,又给秋染留了夜灯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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