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囚鸟》的部分,秋染把身前乱七八糟的纱帘归置好,又披上毛衫,捧着马克杯小口喝着姜茶。

        “冷不冷?”沈阙问他。

        秋染摇摇头,“屋子里有暖风,不冷。”

        沈阙放下心,“我担心阳台那侧漏风,要是把你吹感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哪有那么娇气?”秋染不以为意,“让我看看刚才的照片呗。”

        沈阙一张张给他翻开,秋染心里感叹,专业设备拍出来的作品果然不是手机能比得上的。

        末了,沈阙问他,“跟你说一下《零落海棠》部分的拍摄想法,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再改。”

        秋染一笑,“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我接受度很大的。”

        沈阙递过来一捧红纱,确切地说,那是一件红色纱裙,与繁复的下摆不同的是,上半身的薄纱和蕾丝钩边称得上露骨。

        秋染懵懂地接过,展开衣裙后挑眉看向沈阙,“我要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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