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迎用食指摁住周岸清的额头,阻止那颗大脑袋的靠近,无奈道:“你怎么了?”

        无怪他这么问,从出了十月沧江阁开始,周岸清就非常不对劲。

        先是说最近有点伤寒,想和谢逢迎御同一把剑。

        谢逢迎看着自己师弟神采奕奕,就差咧嘴傻笑的样子,心道这哪里是生病了的样子。

        谢逢迎还在思考,忽然就看见他师弟眼睛过分湿润了,眼巴巴望着他,一副只要他敢拒绝,就立马能哭出来的样子。

        “……”谢逢迎召出自己刚雕好的木剑,叹气,“上来。”

        转身上剑,他都不用回头看,就能想象出他师弟现在笑起来的样子。

        谁知,周岸清更是得寸进尺。

        一会剑飞太快了站不稳,要拽住谢逢迎衣角;一会风太大了受不了,要谢逢迎离他近一点挡风;一会谢逢迎头发随风飞到他脸上了,要帮谢逢迎挽起来……

        现在,还说他头昏,得把脑袋搭谢逢迎肩上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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