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鲤青对于火的印象,向来都是恐惧而深刻的。
医院的中央空调冷得让人心底发寒。
而外面,太阳却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滚滚热浪躁动地蒸腾在每一寸裸露的地面上。蝉在树上疯狂地叫嚣,压抑的暑气令人窒息。
热。
好他妈的热。
封鲤青站在医院外的露天停车场里,手中捏着单薄的纸张,压出三条褶皱。他的右手食指上勾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的药盒随着他指尖轻微的颤动,在滚烫的热风中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动。
他暴露在外的后脖颈已经被烈日曝晒得麻木,亚麻衬衫贴在脊背,封马却感到彻骨的寒意。
冷。
真冷。
氟伏沙明已经对他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了,医生今天又给他开了其他的药物,作为一个专攻文科的教授,他却早已对于各种酶几环与核苷酸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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