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被吓得昏昏沉沉了好几日,却不想在清醒后第一眼便见着满脸嫌弃的薛峨。

        薛峨道:“果然是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家伙。”

        向挽不服道:“可我如今这样,完全是帝姬导致的!”

        薛峨见他伶牙俐齿,怒极反笑,正欲推着轮椅靠近他,却被桌角绊倒,不受控制地倒向向挽。

        向挽连忙扑去,试图拉住薛峨,却忘记自己多日未好好吃过东西。他站起才发觉自己虚弱,但动作无法收回,他扯着薛峨手臂的手反而被一带,咚得砸进了薛峨的怀里,和她滚成一团。

        向挽倒在薛峨怀里,脑袋抵着薛峨的下巴,整个人都被她的气味包裹,一时间又羞又恼,连说话都不利索。薛峨也不好受,她连头都不用低,淡淡的兰花香便萦绕在她鼻尖。

        她便沉了声音,凑近向挽发红发烫的耳朵:“向挽,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连忙挣脱了薛峨的怀抱,他站起来辩解了许久,薛峨却懒得听。向挽说了好大一堆,也没见薛峨的反应,这才见着她仍旧倒在地上,他立刻问:“要不要叫人进来?”

        薛峨摇头,对向挽伸出手,让他扶自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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