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的期末考试如期而至,燕市下起雨夹雪,学生的裤脚湿漉漉的。

        考场里,苏念白冷得发抖,牙齿上下轻颤,手套是那种薄薄的五指手套,书写方便但并不保暖,指尖被冻得通红。

        最后一场考试还没打铃,苏念白提前出了考场。

        以前他考试剩下的时间在反复检查,不像现在这样,离结束还有十分钟就飞奔出教室。

        鹤望臣在楼下等了十多分钟,黑色的伞面堆积薄薄的雪花,见苏念白出来,他稍抬手,雪花簌簌往下掉。

        见苏念白两只手掌心相对搓热取暖,鹤望臣从背包里取出热水袋,他算准时间过来的,热水袋还热乎乎的,“冻坏了吧,赶紧捂捂。”

        苏念白吸了吸被冻得泛红的鼻子,将两只手套进热水袋,耸着肩点头。

        他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帽子上一圈毛领沾了水汽,鹤望臣轻轻捻着帮他擦干净。

        两人并排走,伞不觉往苏念白那边倾斜。

        雪花落至鹤望臣肩上,很快化开一滩水渍,洇进衣服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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