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挺讨厌去递彦伯公家的。倒不是因为怕麻烦,毕竟伯公家也在大流士城;从我们家出发,搭外环地铁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我不喜欢去伯公家,纯粹只是因为每次去都肯定是有「大事」,不是正好逢年过节,就是白家又发生了什麽大事;但是家里的大事别说是我,就是我爸也没得g涉。所以每次来,除了跟许多叫不出关系的亲戚打招呼外,我能做的也就只有低着头吃饭。

        尽管每次安排座位时,都会把我们几十个远亲的年轻人安排在一桌,但毕竟我们平常也没有什麽来往,除了年纪相近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共同点,真要说的话,「尴尬」Ga0不好就是我们少数的共通点。

        桌上的饭吃得差不多了,但是依然没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基於无聊,我便找身旁的亲戚闲聊。坐在我右手边的是白Y琴,大了我几岁,现在正在就读八王之歌国际大学的研究所;如果y要称呼,我可能要叫她堂姊,但是我们这些相互之间超过六等亲的同辈亲戚,通常都是以名字来胡乱称呼。

        「今天到底是为什麽要把大家叫回来啊?而且连我们这些远亲都叫来了。」我好奇的问:「就我的观察,应该整个白家的人都被叫回来了吧?」

        「详细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有听说,好像是新的族长选出来了。」白Y琴回答我。

        「不是好像,就是。」坐在一旁,也已经吃饱的魏武cHa嘴。

        b起白Y琴以及她右手边的白Y芷,我至少还算是知道自己跟他们的亲戚关系(曾祖父一样),但我跟魏武的关系是什麽,我们则是完全不知道。我之所以会记住魏武的名字,只是因为每当逢年过节,我几乎都会和他在同一桌。

        我点点头,正想找个话题来解尴尬,厅堂前突然有人大声的吆喝着现场的所有人。

        大喊的人是我的叔公白递献。他的声音宏亮,一开口呼喊,便将现场将近四百人的闲谈声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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