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啊。」我听着隼人叙述着列车上发生的事,唯独对某件事闭口不言,看来Vermouth的计画又失败了。

        看着收藏柜里的各种刀具,我心里忽然萌生出了一个好主意。

        「看来这次又让Sherry逃过一劫了呢。」,将红茶倒入杯中後,我连着茶碟一起递给了隼人。

        隼人不疑有他的接过,对於我刚才的话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显然对Sherry不是很感兴趣,「是啊。」

        也是呢,你感兴趣的只有她而已吧。

        因此,你才大费周章地从我这里拿走那把刀,又悄悄地放回原位。

        真的当我是白痴吗?

        虽然很遗憾的我不能亲自到列车上观摩这麽有趣的一出好戏,不过我相信她一定能靠自己脱困的。

        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那样,自己一个人。

        不论是身T上还是心灵上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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