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归看着王艳，“你回到这里的原因，其实是你妹妹吧？”
少年的声音在浓夜里轻轻荡开，有一种抚慰人心的魔力，“你是因为你妹妹才被宋将武控制的，对吗。”
司溟渊将刀拔/起，王艳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是很羞愧地，抬手挡住了脸。
思归静静道，“我猜，你是感觉到王燕有危险，怕王华连累她，所以干脆来杀掉王华，对不对。”
“姐？”王燕茫然，“你为了保护我，要杀掉华华？”
王艳发出呜呜的幽长哭声，在黑夜里飘飘荡荡，说不出的凄惨可怜。
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再推一把……
思归眼珠一转，指着王燕，厉声道，“你知道吗，她一直觉得做这行很脏，却还是为了帮你赚钱，不顾一切地陷了进来！”
王燕哭道，“你别瞎说！我从来没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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