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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任由那宛若刀锋一般的黑雪擦过脸颊，他缓缓摇首：“不是。”
“那是为了吾之传承，通过试炼挑战而来？”
漠漠一怔，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钟山还有试炼挑战。
他继续摇首：“也不是。”
烛阴沉默良久，继而继续说道：“吾为钟山之神，山中一举一动皆可入吾之神魂，若的目的真的是那令人可笑的护吾之言，现在便可下山了。”
语气之中沉沉威压，渐显不耐。
漠漠眼神依旧平静，可若是此刻烛阴有眼，定会看到他眼底深处的执着于疯狂。
“不错，我的确是为护龙而来，但不是为了。”
当今世上，敢如此跟烛阴这般放肆对话的，怕是也只有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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